《老少女2》楊貴媚「特別提醒剪掉」⋯導演忍痛把2/3畫面刪掉 製作人說出暖心原因
《老少女奇遇記2》到訪日本四個地區出外景,尋找當地的台灣人,以及熱愛台灣的日本人,再度擔任製作人的楊貴媚表示,第一趟前往高知是最緊繃的狀態,因為換了製作單位,兩邊產生了磨合期,大批人馬又在異地,她要求畫面都要拍到,許多地點過了就沒了,因此自己比較兇。總製作人崔長華解釋,這是他們第一次做實境節目,再加上日本人比較嚴格,因此自己也是邊學邊做,「好險媚姐很有經驗,很多地方提醒我們,被罵最多就是導演。」至於一直被吼的導演許志成則笑說,「我知道媚姐當時很著急,她怕畫面漏掉,很多地方又只能one take,所以我們所有人也都很緊繃,但媚姐教我們很多!」
楊貴媚提到,日本人做事相當嚴謹,所有拍攝都必需先申請,不像台灣有時候可以講人情、刷臉,店家便會點頭答應,這件事完全在她預料之外,因此一開始當她發現沒有在拍攝,她就會很急,「我就會對他(導演)大聲,為什麼這裡沒有拍!為什麼那裡沒有拍!」導演當下很無奈解釋,因為沒有申請,經過第一站的洗禮,這也成為製作單位寶貴的經驗,許志成透露,「我們30幾個人出去,加上日方10幾位工作人員,當下有太多人來問我問題,不管是拍攝面或是生活面,所以我會漏掉一些地方,好險媚姐都會提醒。」楊貴媚笑說:「只有第一站啦,經過磨合後我就放生、放心了。」
對於日本的嚴謹,楊貴媚印象最深的便是搭觀光火車,一開始製作單位申請8個人,她意外的是,回程也得是同樣8位,不能替換成工作人員,「這樣來回我們時間都沒了!我們得抓日照時間,趕快去拍別的景,他們天黑得很快,但是日本人就是說不行」,許志成解釋,日方認為若不是同一批人的話,就代表自己服務不好,因此得原班人馬。
此外,有大量空拍畫面都不能用,許志成說:「畫面非常漂亮,但是他們說我們會被抓走,因為離古城太近了!」也因為日本人有許多堅持,讓楊貴媚看到日方做事的態度,「雖然我們的時間沒了,但是我想,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規矩,我們就是遵守。」
除了入境隨俗得適應,找嘉賓也是一大難題,許志成提到,出發前光是田調就花了半年的時間,最開始是先從網路,再來是聯絡當地縣政府,「像是高知大概只有20個台灣人,他們還都互相不認識,有些住了10幾年,沒有遇過任何一個台灣人」。
這趟4個地點都選了偏鄉,楊貴媚說:「大城市大家都去過,相對生活機能好,所以我們就想走鄉下,去看看那邊的台灣人,他們是用什麼心情住在那,去關心他們」,許志成補充提到,會選擇在這些地方生活的台灣人一定有故事,「他們會住在鄉下一定有特殊的理由,所以我們想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過得好不好,我們又能幫到他們什麼,這也是媚姐提醒我們的。」許志成笑說,做完第一站後,他馬上抓到這是楊貴媚想要的主軸,因此就沒有再被罵了。
崔長華有相當多做節目的經驗,唯獨沒有嘗試過實境秀,和楊貴媚合作後她表示,「我要的是溫度跟真實」,她舉例其中有一段3位姊姊跟嘉賓一起走3公里的遍路,4個人一開始嘻嘻哈哈,不過到了中段就慢慢沒有對話,以過往節目經驗來說,這就是所謂的空畫面,不過她特別把這幕保留下來,「當你真實的時候,它不會是空的,走那個遍路沒有聲音,但非常有情感,她們在省思自己,拿著手杖代表著神在共行,非常有意義,有時候空的時刻,反而最能凝聚情感,我想要真實呈現人最溫暖的故事。」
崔長華透露,3位主持人相當厲害,讓嘉賓說出了許多田調時沒有講出來的故事,「他們看到3位姊姊就挖心挖肺全部都說出來。」楊貴媚認為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堅持跟每一位嘉賓相處3天,「有互動的累積,情感才會真,我不想要早上還不認識,到了晚上分別時哭哭擁抱,那個不是真的,很假,我們3個可以演,但是受訪者不行,他一定會覺得很突兀,觀眾也不會接受。」
3位主持人總讓來賓說出比田調時更多的故事,雖然會有所謂的看點,不過崔長華就透露,楊貴媚非常細心,特別提醒製作單位,「可以剪不可以剪,要播不可以播,都要跟受訪者商量,不能為了爆點把別人隱私放出來,雖然真實呈現很重要,但不能因為做節目就傷害人,這也是我發現實境節目跟一般旅遊節目最不一樣的地方,我們要的是最真摯的情感。」像是節目中,有位棒球小選手哭得非常慘,雖然很有畫面,不過楊貴媚要求拿掉,她說:「如果哪一天他站上了大聯盟,變成很紅的人,我不希望這些畫面被留下來。」
導演許志成則表示,一開始他的確也會擔心節目沒有所謂的亮點,所以安排了很多橋段跟哏,不過實際拍了以後發現,反而有2/3剪不進去,最後他調整為只給大方向,中間就讓三位主持人自由發揮,他只要將主軸拉好就好,給任務時他也會做區分,「需要比較溫暖、感動的時刻,任務卡就會給媚姐;活潑、大型活動就會給欣凌姐;爆炸、跳tone和機動性的任務會給藝文姐。」
楊貴媚感性提到,她很感謝製作單位和資方讓她堅持做有溫動的節目,不過面對收視成績,她還是非常有壓力,不過她認為這已經不單是錄節目了,每一趟跟每一位來賓最真實的感情,也都是大家的收穫,「我們都說,我們在高知已經有另一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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