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感化營!《壞教慾女孩》揭丹麥「強迫絕育」黑歷史
電影《壞教慾女孩》揭開丹麥過去的黑歷史,講述1930年代官方打著優生學名號,讓許多女性被貼上「劣種」的標籤,片中的17歲少女追求性自主,出身貧困的她被當成問題小孩,兒福機構竟然巧立名目,說她「智能不足」,丟到孤島上進行再教育;想離開島嶼就得乖乖就範,拿掉子宮做絕育手術,這種殘忍行徑,估計從1929年到1961年,有多達1萬3千多名丹麥女性受害。
隨著音樂節奏盡情舞動,開心跳舞展現自我,卻惹來其他年輕女性異樣眼光;女孩選擇繼續做自己,和心儀的男性同桌聊天。但是這在1930年代的丹麥,她直接被貼上「不守婦道」的標籤。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你在想什麼,這時候才回來?」
玩到凌晨才回家,鄰居朋友被父親痛罵拽進家門,17歲的瑪倫正值叛逆期,家境並不富裕的她,每天看著母親忙著照顧弟弟妹妹,父親則是無所事事,酗酒度日,而她的反叛,讓她開始受到社會排擠──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麻煩你收拾東西。」
被縫紉工廠開除,瑪倫憤怒離開,好幾天都不回家;這時兒福機構的社工找上門,表示官方已經準備介入,認定瑪倫是需要被「再教育」的問題女孩。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你的幾位鄰居已證實瑪倫傷風敗俗,她行為不端又不工作,可以流浪罪進行起訴。」
瑪倫遭到強制安置,兒福機構安排的精神科醫師前來評估她的情況,叛逆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你能從頭說出一週的工作事來嗎?這有什麼關係?回答不出來也完全沒關係。換下個問題,你能從20倒數到0嗎?」
一連串奇怪的問題,讓瑪倫怒火中燒,但是不回答,對精神科醫師可說正中下懷。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她有輕微的智力不足和反社會,因為也有敗德和流浪傾向,我建議離島機構最適合她,我可以問史葡格島?」
搭上接駁船,瑪倫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踏上惡名昭彰的「史葡格島」(Sprogø island),將讓她的人生澈底絕望;電影《壞教慾女孩》(Unruly)揭露丹麥史上最難堪醜聞,在當時的優生政策下,許多女性被貼上「劣種」標籤,丟到孤島上,巧立名目說她們智能不足,不准孕育下一代。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上面說什麼?說國會通過了新絕育法。那是什麼?就是防止智能不足者生小孩。」
丹麥在1929年通過絕育法,讓這類被貼標籤的女性,下場就是拿掉子宮;瑪倫在史葡格島上遇到了室友索琳,是這裡的超級模範生,已經接受感化教育六年,每天戰戰兢兢,努力做個乖女孩,因為她被送來之前未婚生子,想藉由表現良好,回家和孩子團圓,當媒體登島採訪,她被當成範例,忍受言論屈辱。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那麼早診斷不出智力不足,嬰孩是由兒福服務照顧,但研究顯示,輕微智力不足會遺傳,我們認為父母智力不足的孩子,在寄養家庭,最能受到照顧,如果找不到...少煩她了!」
瑪倫選擇挺身而出,兩人逐漸發展出堅定的友誼,為了離開史葡格島,瑪倫不惜和工人發生關係,盼望藉由懷孕生子有藉口逃走,卻迎來更讓人心碎的事實──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請准許我寫信給他,叫他娶我。未婚男子不得踏上史葡格島,包括卡洛嚴森先生,他已婚有兩個小孩。」
瑪倫只能自己挺過孕期,但是單親媽媽在丹麥社會更是大逆不道,生下孩子後不久,母女倆就被硬生生拆散。這一切嚴重打擊,讓瑪倫回到史葡格島後,宛如行屍走肉,失去活下去的目標。
《壞教慾女孩》電影片段 :「索琳,你得回去工作。不要。回去做事。你的良心怎麼過得去?」
要離開史葡格島得付出的代價,除了當個乖乖牌,再來就是拿掉子宮,失去生育能力,這種不人道又不平等的待遇,估計1923到1961年間,共有1萬3千多名丹麥女性受害。電影《壞教慾女孩》揭露這段沉痛過往,但全片充滿女性勇敢叛逆的力量,不願向命運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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