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黨

這次講下我的私事,然而也有公共意義。從事政治運動,清黨是必須的,尤其是弱勢的政團。老早講過了。我只是客氣地示意叛徒離開而已,也不是我有什麼權力批鬥人家。狐假虎威,負責批鬥的藍鳳凰,現在也成為陳雲haters…

我親手清黨的,只是我以前的下屬及叛亂的城邦王室成員。其餘是主動轉投偽港獨派撈好處的,或只是拿香港的利益來鬥氣,成為陳雲haters,好事壞事都罵陳雲。

目前,我們只能靠自己這群人了。唱紅打黑、光復行動、旺角佔領的輝煌事業都已經過去,那時大家都在一起,人強馬壯。只是在二O 一五年一開始部署選舉,我開始將城邦論拿去博取現實政治的影響力,就出現叛徒,故此所謂叛徒、陳雲haters,在何時出現,是顯而易見的,就是在我部署選舉的時候。即使是最狠批陳雲的人,在選舉之前也是我的支持者。

我部署選舉,不是要支持的嗎,為何那些所謂支持者或追隨者,偏偏在我臨近成功、可以幫助香港改變命運的時候成為叛徒而且還來嘲笑我特別多叛徒呢?我選舉的時候,是我展示最溫文儒雅的公眾形象的時候,為何那時出現最多叛徒和haters?

那些在選舉之後依然叛離,就不是為了私己利益,而是為了鬥氣,有時憎恨我,有時憎恨黃洋達,又或者是黃毓民的支持者而憎恨我。香港沒戲唱了,目前只剩下我一個人支撐下去,大家還鬥氣下去做什麼?

戴耀廷的「五獨」事件之後,泛民也派一些人向我遊說和解,他們也知道大難臨頭了,共產黨要撲殺他們。至於我會否和解?當然不會啦。香港被他們引入大陸新移民,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主持本土運動,他們罵我是排外法西斯,要大學解僱我,我的教席也被他們弄丟了,還有什麼資格去和解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