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奇作供：黎智英「既慷慨又殘忍」 國安法生效後擦邊球支持外國制裁

【Now新聞台】黎智英國安案續審，前蘋果日報主筆楊清奇繼續作供，形容黎智英是「既慷慨又殘忍的老闆」，而自己在國安法生效，後以「擦邊球」方式繼續表達支持外國制裁。

楊清奇供稱，黎智英在2018年變得激進前，蘋果日報論壇版的作者群範圍較闊，當中包括民主派政黨領袖、建制派領袖及立法會議員等。

控方其後讀出2018年的寫手名單，包括港大法律系前副教授戴耀廷、後來成為蘋果日報英文版主管的馮偉光、已故時事評論員李怡等。

楊清奇確認名單，指在更改名單方面多數由他提出，黎智英和其他管理層亦會指定寫手，但通常不會說明原因，他會根據作者能力安排版面，寫手並非全部都與黎智英的政治立場相關。

法官李運騰問，黎智英在日報無正式職位，為何要聽從他的指示。

楊清奇形容黎智英是「既慷慨又殘忍的老闆」，慷慨是因黎智英會派公司股票給員工，造就早期的高層成為富翁，而殘忍是因黎智英「用人用到盡」，不符合他心意的人很快會被換走。楊清奇在蘋果工作23年，社長和總編分別換過7至8位，黎智英這個方法叫「搖大樹」，如果想留下就要聽從老闆指示。

控方其後展示2020年7月4日名為「國際棋盤下的香港」的論壇版專頁。楊清奇指，當中立場是支持外國制裁，又指在國安法生效後沒有收到黎智英或其他日報高層改變這立場的指示，因此他為了既避免犯法，又可維持立場，使用「擦邊球」的方式，雖然沒有公開呼籲制裁，但透過評論制裁事件和分析下一步制裁的嚴重性，表達對制裁支持。

楊清奇作供期間指，控方的提問「考記憶力」，比背幾百首唐詩宋詞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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