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娛樂圈|專訪Dear Jane 轉眼成軍20年 嚴選《哪裡只得我共你》為代表作 接下來目標竟是身體健康?
不知不覺,原來Dear Jane明年成軍20年,但這件事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Tim:「我們做訪問的時候,記者問我們20週年會做些什麼,我們才知道是20週年!」接下來將在澳門舉行演唱會,又籌備下年推出第11張專輯,Tim:「如果明年做得完的話!」不忘戴個頭盔。但這亦是個好機會,讓Dear Jane回看這20年,由曲風講到代表作,再到種種意想不到的目標,與樂迷一起回顧。
踏入成軍20週年,開騷又出碟作紀念
Dear Jane明年踏入成軍20週年,除了有新歌《多謝你自己》,下月亦將在澳門倫敦人綜藝館舉行《Dear Jane Live at The Londoner》演唱會,主音Tim亦相當期待:「看到那個場館,每個人都讚賞,說它又grand聲音又靚,其實那個台也夠闊,可以放很多人上去。今次都心想,不如我們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可能我們會有部分歌會改編,加多幾個樂手,編曲上加添一些東西。」
那Dear Jane會否有些「必唱歌」?Tim:「當然有。知道很多歌迷來看我們,其實就想聽那些歌,我們都知道。有時候真的需要考慮,要不要抽走一首(必唱歌),去玩一首自己喜歡的呢?如果有多過一場,可能在run down上會調動。」提到必唱歌,他們都很快選了幾首,Tim:「《哪裡只得我共你》。」Nice:「《聖馬力諾之心》!最近我們都經常用這首歌作最後一首歌,因為氣氛和氛圍都是很開心,很有能量。」至於Jackal就指:「我會選《到底發生過什麼事》。」首首都膾炙人口。
除了開騷,他們都希望推出第11張專輯作為紀念,Tim:「我們由剛剛出《多謝你自己》開始,其實已是第11隻碟了……如果明年做得完的話!我們做訪問的時候,記者問我們20週年會做些甚麼,我們才知道是20週年!我們真的沒有想到20週年會做甚麼,但是其實也不錯,20週年的專輯希望可以明年做到。」Howie:「20年前我認識Tim,他還在上學。」Nice:「其實過得很快,而且好像重新再出發的感覺,仍覺得有新的東西要玩,而玩的態度就沒有分長短,所以我20年來都是繼續玩。」
Jackal:「對於我來說好像發了一場夢,我沒有預期過的,但好像一瞬間就穿越了。我覺得玩得很開心,也包括不開心的時間,譬如我們想那首歌一定是會很受歡迎,放很多力氣落去,怎料沒有反應。但那又不至於令我們很失望、很失敗,反而是鼓勵下一次再做好一點,看看可否感染到觀眾。這個20年,我沒有預期過的,都給了我很多驚喜。」
Tim外國留學,靠唱K認識古天樂
Dear Jane作為樂隊,出道時punk味甚重,到現在已發展到不同類型歌曲都有,包括rock、pop,那現在的Dear Jane,又會否有punk歌回歸?Howie:「真真正正做到一個類型的音樂,我覺得要給它時間醞釀,比如說我要寫一首我們自己proud of,人家都覺得很正的punk rock,就不可以不停寫一些pop,中間突然寫一首punk rock,我覺得做不到。我覺得我們要醞釀一陣,可能要醞釀半年,慢慢去將那個心態調節到那個位置。」他笑指,其實他們4個本身血液就是punk:「其實我們四個去到最終,一坐在一起玩就是最容易玩到(punk)。我們所有其他音樂,是逼自己不要用那個方法去彈奏,因為音樂上都明白要diverse啦。如果五分鐘之內隨便作一首歌,我們一定會用回那個一方法,因為那才是我們。」
Howie與Tim更分享了一段往事,來說明他們喜歡上香港流行曲的歷程,Howie:「很奇怪地,我們是一隊很喜歡punk rock,然後再喜歡pop的樂隊,可能大家都小時候會唱K?我記得他(Tim)以前在外國一段時間,沒有聽任何廣東話歌,後來他去K房才懂的。」Tim:「我是在K房裡認識古天樂!唱《男朋友》!」Howie:「我們兩種都很喜歡玩的。」
《哪裡只得我共你》最能代表Dear Jane,視「身體健康」為目標?
Dear Jane歷年來的作品不少,近年更是首首都大受樂迷歡迎,如果要挑選一首作品最能代表Dear Jane,Howie與Tim都不約而同選了這首:「我真的覺得是《哪裡只得我共你》,因為它剛剛夾在開始rock out的時候。」Tim:「浪漫與激情!」Nice:「撇除歌詞,其實都是一首很嘈的歌。」Howie更分享到這首金曲的創作趣事:「其實做這首歌的時候 ,我記得是找一個外國的混音師,我們錄完歌的時候是很嘈吵,到混完音回來,我非常不開心,我用訊息問他:『為甚麼你不把我的吉他全部刪除?』他就說:『可以的,你照去吧!』原來現在才很感激他這樣做。」
最後講講目標,作為資深樂隊,很多範疇都已試過,但Jackal仍然夢想到世界巡迴演出:「想可以真的做世界巡迴,去多些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音樂節。」但此時Tim卻講出一個有點年紀才明白的答案:「開始要身體健康,所謂的健康,譬如Howie他弄斷了手指骨,其實又真的很大打擊。我閃到腰、真正感覺到那種喉嚨發炎,終於病失聲,那種帶來的壓力。因為上年我們開澳門騷前,聲音完全失去了,那種失聲是我唱Do Re Mi,Mi就已經失聲。糟了怎麼辦呢?馬上跟主辦去澳門,去找一些神醫。最後都要食藥,然後休息,第二日都回復到四成吧。幸好一隊樂隊,大家都有一支咪,可以和大家一起唱!最後可以完成到。」願他們與樂迷一起健健康康,才能繼續玩到下一個20年。
採訪:何德
Hair: Issac Lo@HoLa ii colpo hair & pets
Make up: German Cheung
Wardrobe: Lane Crawford